罗家栋见路平安没有回答,自顾自的接着说道:
"我是很想留在这座城市的,奈何人家却打定主意不要我了。
即便如此,这里总归是我的家,也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城。或许,我要在乡下种一辈子地了。
唉……说出来都是泪啊!"
"不用那么悲观吧?我觉得未来政策肯定会变,而且还是朝着好的方向变。说不定将来还能放开,让大家参加高考、进入大学深造学习呢。"
"呵呵,我可不敢像你这么乐观,做梦都不敢想那好事儿。能按时让我回城,再安排个旱涝保收的工作,我就谢天谢地了。"
虽说下乡的时候有政策说是知青插队六年就能回城,但谁敢打包票?
万一到时候出现啥变动,还真有可能回不来了,毕竟知青的户口都要落在当地。
路平安和罗家栋不同,他知道在未来别管是户口还是工作,亦或是年节福利什么的,最终都会变得不再那么重要。
衡量一个人有没有能耐的标准,不再是他当没当过劳模或生产标兵,也不是他为厂里做过多少贡献,而是变成了这人一年能挣多少钱。
经济发展为首要任务的年代,挣得多了是好汉,拿死工资是孬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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