折腾几次,保证再牛的大队支书也得挠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外还有发放救济粮的权利也在粮库,谁和我不对付,我就给哪个大队发糜子、高粱,给别人发黄澄澄的小米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权利在他们粮库手里,只要数量对了,发什么还不是粮库说了算?

        粮库更有普通人家想都想不到好处,比如粮库年年都有一定的损耗量,有老鼠霍霍的,也有粮库底部那些沙土比粮食还多的不干净的粮食。

        特别是那些掺了沙土的粮食,收拾一下也是可以吃的,这种一般都是粮库职工自己内部消化了,便宜买去自己吃。

        谁家若是有关系,能够买到这些低价粮食,那还真不愁吃不饱饭,也难怪双喜两口子看不上队里那点儿工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平安认了认门,都没进人家家里,和双喜约定好三天后过来汇合,识相的背上东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平安并没有走远,把东西收进空间后就潜伏在乡公社附近,一边啃着硬得仿佛石头蛋似的窝头,一边安静的等待天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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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乡公社革委会在上级政治处领导的指导下成功组织了斗争大会,此时正在乡公社食堂开庆功会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干部陪同着县里过来的年轻干部推杯换盏,桌上满是杯盘碗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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