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民兵队员血淋呼啦的,说是死得冤屈,要让他偿命,端着枪找他报仇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平安并不怎么恐惧,更多的还是气愤:

        "我没招谁、没惹谁,只想安安生生的活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你们一个个的不是想拿我撒气,就是想用我换功劳,要么就是幸灾乐祸,准备收拾我一番找个乐子,好像我生来就命贱,活该被你们针对是吧?

        说打就打,想骂就骂,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口口声声的教训人,你们以为你们是谁啊?

        如今死球了那是你们活该,你们才是该死的贱货,都是你们自找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能怪我么?根本就怪你们自己,根本就怪你们自己……"

        牛棚外面,天光已经大亮,路平安猛地从梦中惊醒。他后知后觉的猛地捂住嘴——自己刚刚是不是说梦话了?

        住在工地上的青壮们早已起床,简单洗漱以后拿上了饭碗,准备去食堂吃早饭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居住的老乡们也在陆陆续续的赶来,他们的目标也很明确,就是赶饭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路平安吓得一激灵,这要是有人正好经过牛棚,自己不就暴露了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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