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实话,海博德,这是我头一次看到维京人能感觉到高兴。”
见到一路小跑过来的海博德和克拉夫,伯劳开玩笑道。
因为过往的经历,伯劳十分讨厌维京人,在下城区时,他也经常针对这些来自北方的野蛮人,但现在不同了,生死之间顽固的偏见与仇恨都松动了不少。
“我可不高兴,陪你一起送死……这可真需要勇气。”
海博德高兴不起来,他和克拉夫跟在武器师不远的地方,这原罪甲胄挥起武器时攻击范围极广,过于靠近会妨碍到伯劳的战斗。
“那东西能支撑住炮击吗?”
海博德不确定地问道。
经过吊塔的挪移,阿斯卡隆被安置在了甲板的舱室建筑上,上面还堆积着死尸与交战时留下的废墟,就像一团扭曲的金属结合物,这么勉强地支撑起了炮管。
即便如此,炮击依旧十分艰难,以阿斯卡隆那缓慢的填弹速度,他们只有一次开火的机会,而且在这种情况下,他们没有能力调整炮击的角度和距离,为了命中海蛇,他们需要和海蛇靠得极近。
之前阿斯卡隆是贯穿天际的长矛,而现在它便是一把致命但又充满局限性的匕首。
“我不知道,我们尽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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