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维斯难得的一改冷漠,主动地要求交流,这让护士感到有些意外,在她们看来欧维斯就是一个精致易碎的玻璃娃娃,而玻璃娃娃是不会说话的。
绝大部分时间里,男孩都是沉默的,无论你说什么,又或者对他做什么,他都保持着那沉默,就像个僵硬的死物一般。
“你的代号是什么?专供职于黑山医院吗?”欧维斯接着问道。
护士微微惊愕,男孩则扭头看着她,带着微笑。
“我以为我隐藏的很好。”护士说。
“还行吧,虽然你们的样子都被挡了起来,分辨不出谁是谁,但我能感觉到,每次跟在我身边的都是特定的人。”
“感觉?”
“嗯,你不像个护士,虽然你身上的消毒水味道很重,但我就是感觉你不像。”
“这算是什么直觉吗?”
“大概吧,那么这么说你也是知道我身份的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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