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压力别太大,把它们当做更为强大的妖魔就好。”
洛伦佐嘴上这么说,但手掌却紧贴着剑柄,只要稍有异动,他便能从剑袋之中取出钉剑。
邵良业手握着折刀,雨衣下是赤红的轻甲,他跟在洛伦佐的身旁,另一只手里还握着霰弹枪。
他时不时低头打量着那把霰弹枪,有些意外地问道。
“把它交给我真的可以吗?”
“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,反正我也用不太上了。”洛伦佐头也不回地说道。
“你说这把枪意义非凡。”邵良业说。
“是啊,可是意义再非凡,这把枪也不是最初的模样了,”洛伦佐说,“它已经损毁了,如今看到的只是个简单的念想而已。”
“它只是念想的载体而已,坏了再造一把就好,只希望那个工匠能活过这场暴雨。”
洛伦佐神情轻松,开着并不好笑的笑话。
“而且这可是枪啊,邵良业,这又不是什么工艺品,比起挂在墙上,它更适合用来杀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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