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嘲笑着坐在了伯劳的旁边,伯劳没有去看他的样子,直接从怀里掏出了银白的左轮,这种距离下,以丧钟的口径即使隔着钢板也能将敌人贯穿。
作为下城区的调控者,伯劳没少受到刺杀,他早就习惯并警惕,可当枪口指向那人时,伯劳才看清他的样子。
“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走进来吗?”
伯劳看着洛伦佐,他穿着侍者的服装,就是他为伯劳倒的酒,可伯劳根本没有注意到。
这个神经病在演技大成后就特别喜欢这么玩,鬼鬼祟祟的潜入,想必他为那些贵妇人工作时,就是这么做的。
“我是在测试你的安保,这以后是能救你命的。”
洛伦佐解释道,但比起他说的,伯劳更倾向于他只是想看自己出丑而已。
“说吧,来干嘛?”
“好久没见了,来看看老朋友,怎么了?”
伯劳白了洛伦佐一眼,“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洛伦佐这种人不会无缘故的来,就像个走哪炸哪的灾星,伯劳对于他可是避之不及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