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银龙也在里面。”安南下意识解释道。
伊芙琳抢回本子，“唰唰”在本上补充：安南·里维斯深夜和圣女，银龙三人行。
“……其实我是来找托马克大主教的。”
“大主教深夜秘密会见小男孩。”
“你平日都看些什么！”
伊芙琳怎么总爱写这种东西？
“大家对你的私生活都很好奇……”
“那也不能造谣吧？”
“报纸的事，怎么能算造谣呢！？”
伊芙琳指着笔记狡辩道：“‘安南·里维斯深夜幽会圣女’内容可以是你和圣女彻夜谈论教会事宜，‘安南·里维斯深夜和圣女，银龙三人行’内容可以是你很欣赏圣女和银龙。标题只是吸引读者的手段，而且我又没真这么做。”
“真的？”安南狐疑。
“你看《自由之声》有奇奇怪怪的标题吗？我这么干都是为了给巴尔开拓思路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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