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记得自己刚来那天,向后方的负责人申请去前线时,他上下打量一番,带着鄙夷道:“你,一个女人?”
“女人怎么了?我是一名战士,杀的鼠人比你见过的还多!”
“战士?连人都没杀过的战士?”琼安的青涩逃不过负责人的眼睛,“要么去后勤,要么滚蛋。”
琼安看着他,大声道:“去!就!去!”
然后她就选择来到伤兵营,这个离前线最近的地方。
每天都有前线的伤员送到这里或其他的营地,一些士兵在治愈后又回到前线,但大多数都死在了这里……
动荡之年,牧师紧缺,几乎全都安排在了前线,后方营地的伤员几乎只能靠自愈来硬抗。
琼安在这里待了三天,若说只是照顾那些形如恶鬼的士兵,处理发脓、溃烂、恶臭、囊肿的伤口,她还能忍受……真正让她难以接受的是,在给一位“英雄”般的士兵处理伤口的时候,他突然压倒自己,把自己当成肮脏的妓女。
更令她痛苦的是,周围受自己照顾的伤员非但没伸出援手,反而如同僵尸般围了上来。
要不是她是个职业者,已经被士兵们玷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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