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实上,我的确是圣杯骑士扈从。”
“你怎么做到的。”
菲伦夫人轻呼。不知该说她天真还是没心没肺,像是忘了自己是来替丈夫求情,安静在一旁听安南讲自己是如何成为圣杯骑士扈从的。
不知道哪句话又触及到她敏感的情绪,菲伦夫人再次哀求起来:“我替菲伦向他们道歉,我可以把我的首饰都拿出来补偿他们……”
菲伦夫人边说,边去摘自己的首饰。
安南不怕一个趾高气昂的贵妇,但唯独拿一个满是真诚,哀求哭泣的女人没有办法。
“好吧……我可以给你的丈夫一次机会。”
菲伦夫人惊喜抬头,安南继续道:“我会调查他对露天煤山的事知道多少。如果他和你一样不知情,我会考虑归还煤山。但如果他是主使或默认……”
“菲伦绝对没做过坏事!”
“最好如此。”
安南把菲伦夫人送到门口,便关起了酒馆门。
雪天的苍白和寒风被一起阻挡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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