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脸红什么？”安南的注意从房间的味道移开。
“还……还剩一些，我怕浪费就自己用了。”
“噢……我来给你介绍。”安南指着一旁若有所思看向女客户裙底的贝鲁多娜说：“贝鲁多娜，魔鬼，我的朋友兼合作伙伴。”
“她是埃琳娜，魅魔，我的子民。”
贝鲁多娜抬起眼眸，颔首道：“你好，魅魔。”
“你好，魔鬼。”
两个深渊女人之间有着些火药味，但不多，毕竟当初魅魔们就是贝鲁多娜从深渊带出来的。
“我只是你的子民？”埃琳娜哀怨地说。
“呃……纳税人？”安南把话题引向正事：“贝鲁多娜所在地区要评选优秀魔鬼，任务是在自由城挑选三个人，引诱其签订契约，你是它们挑的第一位。”
“要出卖灵魂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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