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巴托德张了张嘴:“你也可以提醒我啊……”
“我提醒过你。”安南越说越顺:“我去了你的庄园,提醒伱最近不要妄动,还要走了法鲁……但你好像并没有意识到。”
巴巴托德已经被安南忽悠瘸了,满脸悔恨。想埋怨当时安南为何不说清楚,但又自我解释说清楚岂不是会被拖下水?
“好了,你还有最后一次提问的机会。”
安南做出看手表的动作,巴巴托德不懂,但猜得出是在催促自己。
他还有很多问题,但事到临头,还是对死亡的恐惧占据了上风。
“我还能活……”
“不,你勾结圣族……勾结鼠人证据确凿,谁也救不了你了。不过……”
绝望的巴巴托德又抬起头。
“你为我们圣族做了那么多,我可以保下你的后代子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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