凛冬将至,百姓们买不起木柴,又没了便宜耐用的法斯特布,只能躲在四处漏风的棚屋里瑟瑟发抖。
“我好冷……为什么他们不让我们买衣服?”年幼的孩子问他的父亲。
“因为我们要惩罚自由城。”父亲说。
“我们是自由城吗?”
结果最先反抗的不是平民,谁都知道他们掀不起浪花。而是贵族们——他们花低价从自由城买来各种东西,再高价在王国卖出去,你现在封锁贸易……那是在制裁自由城还是制裁我们?
结果就是命令出了新王都就不作数,贵族们继续偷偷和自由城做贸易。
悲伤有五个阶段:否认、愤怒、讨价还价、沮丧,接受和自由城做交易。
至于瘟疫,《瑞坎尔日报》秉承着不报道就是没有信念,能瞒多久就瞒多久,反正普通人在艰难求生,贵族的大庄园又不怕瘟疫。而只要贵族不跑,王国就能维持平衡。
而当想到瑞坎尔王国在鼠潮之中坚如磐石时,就连新王都最贫困的工人也不禁骄傲地挺起胸膛。
结果就是肆虐的瘟疫让本就摇摇欲坠的瑞坎尔王国更加摇摇欲坠,但依然没有崩塌的迹象,所有人都在观望,连带着自由之刃在王国的发展也被迫放缓,星尔城维持现状,部分卧底钻进伊泽湾东部的山脉找小斯莫他们。
“瑞坎尔人到底站在哪一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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