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韬也点点头，巴巴托斯撤去了屏障，然后他们走到了躺在地上的哈尔面前，一左一右，像一对去孩子房间看望儿子的父母。
陈韬伸出手，放在了哈尔的胸口。
但他没有第一时间行动。
他突然把手缩了回来，然后说道：“先等一下。”
在那一刹那，他又感受到了那种眉心乱跳般的直觉，这种直觉般的感应又与他之前所察觉的不妥相对应，让他深呼了一口气。
然后他转过头，看向巴巴托斯。
“无论发生什么，你的野心永远不会熄灭的，对吧？”
巴巴托斯沉默了一下，他不太清楚蝙蝠侠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个，然后他斟酌了一下，回答道：“是的，但那又如何？”
“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？巴巴托斯？你真的想过为了你的追求而不惜一切？”
“哪怕是无辜者的性命，这不是你们超级英雄最厌恶的东西？”巴巴托斯嘲弄道：“但我们现在依然是同盟，这一点不会变。所以你最好说说，为什么你跟我讲这些废……”
他本来想说废话，但感觉这个词好像有些太伤人，不太像没有翻脸之前会说的，于是他临时改变了一下遣词用句：“这些我们都知道的事情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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