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1章：下限只要够低，我连狂笑都可以污蔑
赫卡特女皇世界。
地球外，月球之上。
陈韬与狂笑之蝠面对着面，此时。
此刻。
陈韬倒吸一口凉气，他大吃一惊。
尽管狂笑之蝠此时此刻没有带着他标志性的黑暗金属护目镜，嘴角也没有挂起笑容，但陈韬在与对方的石人傀儡面对面的时候，曾经利用蝙蝠法师的能力对着那石头下过一个追踪魔法。
尽管这个魔法由于狂笑之蝠身具的巴巴托斯神力而最终失效，但间隔如此之短的时间，又是面对面的情况下，足够陈韬认出他的目标。
他从没想过狂笑居然也会出现在这里。
他第一时间就确认了眼前的狂笑之蝠是血肉之躯，而不是他用什么修改现实的力量亦或者其他的方法制造的幻象，在看到对方的时候，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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