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——格蕾尔。”
夜枭开口打断了格蕾尔还没有说完的话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
那个被夜枭称为格蕾尔的女人一副典型的亚马逊人装扮，但最吸引人注意力的，却是她那尽管没有那么明显，但是依然如同黑曜岩一样微微闪烁着黑色光泽的皮肤，以及那双血红色的双眼。
那是一双嗜血、残忍，没有瞳仁的眼睛。
夜枭毫不畏惧的和格蕾尔对视：
“你以为我不觉得蹊跷？你以为我没有想过伱想到的可能？但是与其把他丢在外面，让蝙蝠侠对我们产生更大的怀疑，还不如让他位于我们的掌控之下。”
夜枭说道：“一个受掌控的间谍，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无害的了，我们还可以给蝙蝠侠假消息反向误导对方。”
然后夜枭的目光游离，在刚刚局外人出去的方向停顿：“放心，我们的合作绝不会被夜翼发现，我甚至连阿尔弗雷德都瞒着。”（注：局外人是地球3的管家阿尔弗雷德）
“最好如此。”格蕾尔定定的看了夜枭一会儿，然后说道：“你最好心里有点数，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些什么。”
“当然如此。如果他发现了你，我会亲手扭断他的脖子。”夜枭说道：“在我的整个计划中，你是唯一能让达克赛德和反监视者开战的人。你会是隐藏在最后的王牌，一个不存在的鬼人，没有人能够在知道你的存在之后还活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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