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5章：惊变
“我确实不是。”
陈韬说道：
“我是蝙蝠侠。”
他和塔利亚对视，然后看见刺客之女偏过头去：“当然，你是蝙蝠侠。你总是先是蝙蝠侠。无论你变成了什么东西，这一点永远不会变。”
“真是遗憾。”
她说道：“在没有与伱真正见面之前，仅凭资料，我还并没有完全相信你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。”
她优雅的从惨叫不已的脑魔头顶抽出利刃。
“你……我明明控制了你……我读到了你的思想，你完全就是个想跟神奇女侠抢男人的蠢女人……你是怎么……你是怎么……”
脑魔的声音断断续续，尽管脑袋被插了一刀，但即使到了这样的时刻，他依然在关心为什么自己的能力失效了。
哦……不对。他只是在给自己拖延恢复的时间罢了。陈韬开始注意到他大脑的伤口在纳米的层面不断在新增新的细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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