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站在不远处,靠着车门站在那法厄同忽然歪了歪脑袋:“我好像听到某人皮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能揍她的?”商洛问道,“我早就想问了,有没有办法制裁她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可以用小锤子锤她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觉那样下手太重了,我怕把她打傻了。有没有什么可以教训她,又不会伤到她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简单,我现在就给伱来点泰坦神的巫术!看不起用血液作为媒介的魔法是吧?那阿波罗尼娅小姐,想不想试试钉在原地,不能跟着商洛一起回家的感觉?”

        【啊?啊!不要!不要禁足我!你是斯巴达家庭教师吗?!我听说维多利亚小时候就经常被.经常被阿加莎女士禁足在房间的墙角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皮痒痒的小鬼就是要教训一下。你要试试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【不不不还是算了。商洛向着你,你说了算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啧。”商洛摁着额头,“所以跟我有什么关系了,是你们之间的家庭矛盾吧。我也没说要把你禁足在原地的。我只是想问问,有没有办法打你的皮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【诶?!诶!!我都这么大了,我又不是小孩!皮鼓怎么能说打就打。你打我的头好了!有意见你就打我的头,你要狠得下心,你就直接用小锤子敲我脑袋!我的头,可比你想的要铁。】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好吧。”商洛摆了摆手,“迟早有一天,能让我找到收拾你的办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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