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抽冷气,说话时胸腔隐隐作痛,只能放弃和顾嫱理论,转为更简洁的语句:“你试试?”
顾嫱瞥了他一眼,丝毫没有付诸实践的愚蠢想法。
“还能走路吗?”
池奕忍着痛,“你要送我回去?”
“滚!”顾嫱怒喊了声,紧接着却开始解释,“我明天还要上课,哪儿来那么多闲工夫。”
池奕:“上课还来酒吧。”
顾嫱不想和他多说,回去找她的那群小弟继续玩。
玩伴们在跟前旁观两人的相处,都不敢说话。
他们对顾嫱不太了解,但听池少说过,那位来自帝都。
他们家里不过是在津城占有一席之地,但帝都,那是万万不能与之相比的。
顾嫱走后,池奕稍微挪了下位置,就被疼的不敢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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