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对着慕亦珩，语气诚恳：“抱歉，没控制住力道。”
却也足够强硬，“但的确是你先碰的我。”
言下之意，都是他咎由自取。
慕亦珩剧烈咳嗽了两声，眼尾稍稍有些许泛红。
似是被摔懵了，他缓了好一会儿，瞧着叶纯熙的眼神探究又意外。
“挺厉害，练过。”
记忆虽然丧失，但叶纯熙的动作太过行云流水。
且在动手的时候，她很明显地感受到了体内气息的变动。
便点了下头，“是吧。”
慕亦珩冷笑着。
与叶纯熙相认那天，他便听说了她“小恶霸”的威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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