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一谋笑的皱纹都快挤到一起，付露露也陪着笑脸：“他跟你说艺考初试的成绩了吗？”
“没，考的不理想？”
“第一！”
付露露拿起手机，把刚刚跟一个北电老师的聊天记录拿了出来：“楊紫跟那个张乙山你有印象吗？两人也考北电，第三和第四！”
“中戏那边我也问了，他那考场是蒋文丽负责的，发挥也特别好！”
“中戏初试要考表演吧？”
张一谋指了指走廊，示意两个人边走边说。
“对，命题表演吧！”
“那这小子有点神了，要么他在骗我，装的……要么，真看电影学的？”
想到这张一谋都脚步停住了，一个18岁的小年轻，试镜时要骗到他，这可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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