吹得跟真的似的。
“不相信？”
苏婉瑜知道陈贤齐不信，陈贤齐看了眼电脑，没有接诊的病人，嘴里却忙不迭道：“相信，相信，我可信了，你说儿子成了他电影的男一号我都信！”
“我说真的，他副导演昨晚亲自给我打的电话！”
“到时候我晚上发个合影给你看看！”
“苏婉瑜，你没给我开玩笑？”
陈贤齐还把手机换了个耳朵。
“我像是喜欢跟你开玩笑的人吗？”
电话那头足足沉默了3秒钟，陈贤齐略微有些拔高的声音就传了过来：“张一谋？奥运会的导演，拍《三枪》那大烂片的那个？”
“是吧，导演奥运会，拍《英雄》那个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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