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她要为这点事向爹爹告状?
但是小宫女们还没说出个头头道道来,待女童之中年纪最长,威信也最足的季兰过来,这个话题就被暂时打断了。
“帝姬言不离道,动不违仁,才令官家看重,诸位贵人怜惜呢,偏你们说这些没道理的话。”
小宫女们就一个接一个乖巧地退下了,临行没忘记按照帝姬吩咐,撤了那些甜瓜。
“话还没说完,”她说,“她们到底有什么办法?”
季兰低了头,“她们年岁小,说些不知深浅的话,帝姬纵问,奴婢也不当说。”
她皱眉,知道是不能问出什么了。
虽然是一件小事,但船上能有什么大事呢?
换个人问问。
黄河上跑着,本来就不是什么大船,走不到十米就是老中贵人曹福的舱室了,方寸之间,除了一张榻,一张矮案外,连椅子也没有,案前摆了个藤箱充作小马扎。再仔细一看,老中贵人坐在榻上,小内侍坐在藤箱上,正替他剪什么东西,一见她走进来,一老一小立刻起身,恭恭敬敬地给她行了一礼。
“这是剪的什么东西?”她有些好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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