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小家族的悲哀。
只能仰人鼻息，在夹缝中求生存。
这百年之间，虽然他已经尽其所能开枝散叶，但是还是没有能够突破到至尊境界。
面对柳家、秦家这样的庞然大物，也只有望洋兴叹的份。
事到如今，他只能指望，秦家不会追查到他的身上，虽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。
一旦秦家调查到他身上，柳家是不会管他的...
反而，会将他作为替罪羊推出去，平息秦家的怒火。
反正，秦九歌也已经死了，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。
他跟凌家，是最好的替死鬼。
犹豫再三，凌风华还是决定，赌一把！
反正都是死，不如搏一把大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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