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天塌了!”
一个壮硕的猎手最先崩溃,跪倒在地,以头抢地,发出意义不明的嚎叫。
妇女们紧紧抱住吓得哇哇大哭的孩子,男人们握着简陋的石斧、骨矛,对着那低垂的“石板”天空和图案,发出威胁的低吼,却显得无力且可笑。
天际流瀑似的光气冲下,落在寨中祭坛,现有三道人影,均着大红道袍。
“他们在干嘛?”
三人刚刚落到此处,就见坛上老寨公割破自己的额头,以血抹于石眼图腾,唱着古老的调子。
老寨公瘫软在坛上,见着奇人到此,也不惊异,只顾着流着老泪,神志已然不清,指着天上的图案,以其贫瘠认知来理解,喊道:“那凶兆啊!”
“那不是个贰字吗?!”
坛上最先开口的矮胖道人朝天上看去,摸着头道。
“这些个山野蛮人,大字不识一个,你在意他们作甚。”另一人戴着山状金峰冠的道人说道。
“真是闹鬼了,听老怪们说咱们天腾山这次完全是飞来横祸,一下子直接掉到了劫眼里去了,而且咱们天腾山子弟直接成了这里的道具一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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