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面水鉴中,另一官将说道:“再说飞张仙,不过继承前世「张月鹿」之遗泽,若非前世和陆真君结下善缘,于真君崛起之时屡有护道之恩,今番转劫岂能受此教化。
如今上府之中对其重回山门,虽已有松口,就是我等三位也未反对,可这其中有多少是因眼下时局所权衡。
他若在本次大劫之中,立下不世之功勋,那将来还好说,未必不能问鼎真君之位,若是不能如此,便是德不配位,将来必有灾殃。”
“至于灵虚法师.”
最后一面水鉴中,那位官将沉吟片刻道:“此人有勇有谋,更有掌教风范,能容人所不能容,也能杀人所不能杀,实为我太平山难遇之才,只可惜为人过于霸道,也过于机警,极善趋利避害。
你看咱们那位陆真君,他朋友不少,可敌人也多,再看这位法师,似乎全是朋友,让人匪夷所思。”
三面水鉴齐齐面向幽融子,说道:“你本也可以常驻防区,赚取偌大声名,但你知道那些千头万绪的繁杂道务、统筹之事总有人去做,故而甘于处在无闻之地。
古语有言“上善若水,水善利万物而不争。处众人之所恶,故几于道。”
你有这样的德行,区区一件法宝而已,如何配不上。”
“徒儿明白。”
幽融子托起宝钵,说道。
不多时,天际云霭微开,数道清光垂落,其势不疾不徐,如星垂平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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