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辉冲天而起,比之前任何一处弈者的都要纯粹和欢畅。
整个棋亭界域都为之一静,无数目光惊愕地投向此处,看向那莲台上那好似刚从水里捞出来,连眼睛都已经睁不开的弈者。
“是他。”
真灵派道癖季虚舟暗道。
作为真灵派头一等的翘楚,他在真灵派同一辈中,向来无人可制,故而他的视野早已放在正道三宗的层面上。
因真灵派内宗家子弟的作风和传统,饱受正教同道诟病,真灵派到了其它两宗地头上,仿佛天然低人一等,所以他一直想知道自己和太平山,和黄庭宫中的翘楚又有何差距。
不过季虚舟认为自己是山门中的独特个体,他内心深处不觉得自己比其余二宗的翘楚来的差。
这位灵虚法师在他的心中,就是有资格同他印照的对象之一,而此刻他在对方身上看到一种纯粹,在棋道上的纯粹,由此可想而知,其在修行上必然更加纯粹。
这种纯粹,在他身上也有,但他不得不承认,自己没有这位灵虚法师来得强烈。
“天下英才如过江之鲤啊!”
季虚舟默叹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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