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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定风子摇动手中兽纹团扇,故意高声道:“三家道商同气连枝,何故将买卖便宜了外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二爷还未作声,便有钱家一位道种出列,喝声道:“张念玄,你要同二张为敌,别扯上我们,有种就去太平福地,去印台山上做过一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定风子张念玄静默片刻,向众道作揖道:“诸位,三家现在什么情况,大家心中有数,我们有此道行,全系家族之功,若让上府那位真正掌权,必是拿我等家族开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定风子,我们三家同山上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那一位不会如此短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前人办不到的事情,他又能如何,莫在此嚼弄口舌,乱生是非。我最讨厌满口大道理,好像咱们都是你张家的道兵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定风子,未入金丹之前,不可妄议上府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是,大家到这穷乡僻壤之所在,可不是为了参与山门内的上层道争,而是为了那南姥神山中的大机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钱二爷在这样的言语中,再一次抚掌赞着,心中很是爽快,心道:“这定风子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天塌了自有高个子顶着,你操什么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金童这条线自己花了多少心力才搭上,连雷洗大坊中符钱宝柜的事都办妥了,岂是伱们这些靠祖传法箓升了道品,得了道号可比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二爷躺在椅子上,悠哉的抿一口酒,心想再帮金童多办些事,攒足了人情,便将自己小崽子中的一个,送到其门下拜师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他也是越活越明白,那钱家倒了也就倒,只要他这小家不倒就行,这样一想,更觉妙不可言,忍不住小声的吟诗一首,“一只蚊子嗡呀嗡,两只苍蝇呜啊呜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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