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下来,即使钱契只有两年,三分利息也可收回符钱五百零四,远超实际本金符钱二百八,且不违太平山的明令。”
“这样可是脏了心,坏了道。”
季明已经能想到多少小修散人被这样的“福报”弄得破家灭门,心中没由来的有了火气,但也只是火气而已,他还不至于强出头。
那道商钱家敢做下这腌臜事,上下的关节定然早已打通。
鼠四点头赞同,连喝几杯酒水压惊。
“每念及此,我都是鼠心颤颤。
往日在横山狐社之内,虽偶尔顺走太爷私库之物,但都是小物件,哪里敢做这等坏事。”
季明看了一眼鼠四,要不是自己知道些事,真被这纯良模样骗了,这鼠四在博泥公老庙中充作赌资的「泪斑玉竹」可不是什么顺走的小物件,他都没几件。
“无论管中窥豹,还是以小见大,打从这事开始,我便知晓那钱家虽是盛极,但衰败之意已显。”
“这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这是第二次问这句话,不同于第一次,他现在已经略微有些琢磨出鼠四话语中的滋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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