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他心中那‘一三五,二四六轮值通房’的提议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“惭愧。”
虎马禅师一抹油光肥脸,道:“愚兄在此地逍遥,却是忘了贤弟,待我晚些摆宴,邀请小西山同道为贤弟洗尘。”
季明打量虎马禅师,隐隐察觉什么,诧异问道:“兄长可是已入这法严别院,成为道民一位。”
“正是。”
虎马禅师得意的自怀中拿出一张银符,递到季明的面前,道:“这是太平山兰荫方内的地曹阴司路引,可保咱不受那些个阴吏监察,在人道法网下稍得喘息,死后也可避免不做那游魂野鬼。”
季明看得眼热,还没看多久这虎马禅师便已收起,复又愁眉苦脸起来。
“只是咱虽入别院,可总觉着咱是那被推过河的卒子,平日尽让咱往那死里送。”
季明知道虎马禅师的感觉没错,不欲在此话题上深聊,正准备岔开便听那塌上的荡女道:“你们两个莫不是没卵,将老娘一直晾在这里。”
季明神色一冷,手上幢幡便要晃起,却被禅师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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