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浑身浓绿长毛的人打断明辉的话,道:“明辉,这不是客套的场合,我们的时机必须到位,一分一毫都不能差。”
坛外两边,有坐水立火二人。
其中立火之人扯着嗓门道:“你这做师傅的,自个儿躲在穸山炼法,几十年不见得回来见徒弟一面,这乍一见面就一副严厉神气,俺也已经是做师傅的人,实在看不惯你这样子。”
“二君自有大好道业,我这自甘下流之人如何比得。
我既入江浦穸山,弃道入魔,便是和这位明辉道人断了师徒关系,往后他之荣辱同我俱无瓜葛,望二君在外千万慎言,莫使我这卑鄙之人污他之名。”
立火之人还欲说话,可见坐水之人从定中醒来,立马闭上嘴巴,神色严肃起来。
“来了。”
坐水之人霖水君沉声道。
一瞬间,洞内所有人俱是屏息凝视。
“善德公,接下来就看你施为了。”
“哈哈,分内之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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