贪淫好色本是无妨,但需注意其中几处事项。
一是多在莺巷娼窟中寻乐,二是在外就算偶遇秀美之女,欲行采补,那也是以重金向女子家中明买,或是变幻美男勾引,对方为此财色所动,出于自愿,才是上乘。
女的如果真是坚贞刚烈,不受财色诱惑,我们也决不勉强。
实在性急,也得探明干系,才能动手,务必事后不留首尾。”
“兄长此话实是金玉良言。”
黑枭嘴中夸赞,心中暗道难怪这些日子都是宿于娼家,他还真当姜虎彪是君子好色,取之有道,为此他还用那抱石老弟子香姬特意一试。原来是怕惹出麻烦,不好收场,可见就是恶人做坏事,也得多废一点脑子。
黑枭在马上漫不经心的道:“不过说起来这些凡俗女子有何乐趣,听说各异派之中许多有姿色的荡女淫娃,乐于自荐枕席淫乐,这藏灵派内就有好于肉身布施的善娘娘。
弟虽不才,但也有以肉身利益他人之佛心,不知可有机会与善娘娘切磋一二。”
姜虎彪很不愿打击自家弟弟,那善娘娘业已入道多年,乃是藏灵派中的前辈名宿,能让其自供枕席的,也得是自家老爹姜神虎这样的人物。
感受到枭弟甚是期望的眼神,他只好谎称善娘娘早已收山,不再行肉身布施之事。
此时,天公陡然翻了面皮,方才还是丽日融融,霎时间乌云泼墨也似自湖心涌起,沉沉压下。狂风卷地,扯得堤上垂柳狂舞如鞭,豆大雨点已挟着湖腥劈头盖脸砸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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