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孩儿。”
姜神虎实在难以久视黑枭这张丑脸,也深知这孩子已然长大,必然不可能久锁深宅,终究还是得出去见人,于是说道:“元阳童子功和那禅法固然你夙世所得之妙谛,但你有没有想过再学一门奇法?”
“比如.”
“比如变身法!”
这话一出,黑枭那黑煤似的小脸立马变得黑红,带着扭曲的羞恼,这是被人说到痛处。
姜神虎语重心长的道:“我儿何必如此作态,修行中人何惧美丑,只要道行炼至绝顶,别人敬你怕你都来不及,怎敢嫌你。不过你如今道浅力薄,顶着这样尊容,外出行事难免不便。”
“孩儿美丑全赖父母精血混造,你没把我生好,反嫌我丑容,我偏要顶着此容外出,丢足了你的脸面才罢休。”
姜神虎久居高位,执掌正道权柄,威福在手,此刻也是被黑枭顶撞的没脾气。
类似之事往年也多有发生,但谁叫他甚是爱惜此子的秉赋,再加上其戾性归根结底乃是自己一手造成,故而对于此子历来都是骄纵非常。
”拿来!”
姜黑枭气冲冲的说罢,又将手往前一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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