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此期间,此处被遗忘的深宅内,唯有寥寥数人来过,其中来的最多的,自然是宅中主人之父——姜神虎。
在姜神虎的眼中,黑枭此儿仿佛天生就与这“正”字格格不入。
周岁时,或是罕见父爱泛滥,或是寄予说不清的期望,他为黑枭举办了一次抓周。
那满桌的玉简、灵草、小木剑,黑枭看也不看,毛乎乎的小手径直抓住一枚用于布设警示阵法的小钉,攥得死紧,咯咯怪笑着,指尖将那冰冷钉子抓得刺破掌皮都不放手。
待到稍能跑跳,这格格不入便成了令人心悸的习气。
每日清晨,行运道家基本功——吐纳之时,黑枭每每盘坐,鼻下有两道气流隐隐打着旋儿。
这被吸入他口鼻的气息,竟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腥风,吹得周围三尺内的气流似乎都变得浑浊、粘滞,再无半分清灵之意。
山内的灵禽野兽天然地畏惧他,只要黑枭小小的身影出现,那些兽禽们就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怖之物。
连那些被姜家福地灵机温养得颇有灵性的灵鹤、花鹿,也是远远嗅到他的气息便炸了毛,惊惶地四散奔逃开来。
不过诡异的是黑枭身上,又有“正”的一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