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孽儿一旦诞下,将来若是无法化去本身戾质,任凭季明在其身上增益多少,都不及孽儿将来任性行事,铸孽太甚,仇恨深积,终是劫数难逃。
即便孽儿是他第二元神投胎化就,可分些精神,在孽儿身上多加主导,可是在此等西方金德戾性受染之下,将来赌斗亦不能说是万无一失。
昴日星官颇为自得的大笑两声,道:“也是因缘际会,要不是那道经天虹化光彩激动了山外阵机,我也不能从阵中点化出一丝开明兽之戾性,与胞胎一点先天性灵相合。
好在这个胞胎仍是处于精血孕成,浑沌未化之时,内中无善无恶,无是无非。
就是受染了戾性,也是未移其心,未易禀性天赋,更是未变其生活之常态,不然你金童又得埋怨我了。”
“大仙,这首次增减才施,一切结论都为之尚早,且过些年岁再说不迟,说不得那时赌斗胜负还未分明,还有二次,乃至三次的增减呢!”
昴日星官目光在季明身上凝视有一二息,心中有些感慨,略有赞许的道:“你那如意之宝已在东海仙山上的磁峰久炼,值此万分紧要的时刻,难得你还能耐性同我赌斗。
换作其他人,恨不得长出百对眼睛,时时紧盯磁峰炼宝事宜,生怕出一点差迟,坏了那等宝贝,哪里还有其它心思。既然你有这赌斗决心,那我们就过些年月再来观此后效。”
在大仙的化身散去,季明面上笑容有些僵硬,转瞬恢复自然。
证得初果的他,现在难起多少无明烦恼,故而如意宝那等性命攸关的大事,也稍微能放下一些,不至于一时间七情上脸,给大仙看穿元神上浮起的心绪。
须陀恒虽说只是初果,可印照于道门金丹四境,但是佛门中的修行历来都是慧深艰涩,其中成就者少之又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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