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季明如此解释,垒的面色总算好转一些,顺着荼刚才的话,嗡声道:“那你说说,到底是何事能让你犯这样大的脾气,在这仙家洞天宝地中也不能舒缓。
季明沉吟了片刻,摸了摸脑后小包,接着略一挥袖,说道:“你也知道,我和老星君能有“交情”,全赖白鹤老祖缘故,所以有意为白鹤老祖觅得了一位侍者。
恰好我新交一位好友,其人根骨清奇,禀赋出众,于是荐于老祖。
老祖一见,果然大合心意,立封为五福神女,如今已是带往瀛洲教导。”
“妙啊!”
荼眼睛一亮,道:“金童兄弟,你同老星君,及其白鹤老祖有这等关系,更有良友在瀛洲侍奉白鹤老祖,替你道尽美言,他日飞黄腾达,名压仙班,指日可待。“
一旁的豆使心中大是无语,她替那位小寿姑送了几次信,出于好奇,曾问过小寿姑何以一步登天,小寿姑喜她赤子童心,乐于结纳,也是如实以告。
小寿姑所讲和金童所讲,虽也大差不差,但从金童嘴里将这事过一遍,就好像金童和白鹤童子,还有老星君多要好似的。
本来已趴下的白虎,又支起脑袋,两只软耳竖起,听到灵虚子的话,他是本能的不信,但因想不出灵虚子编造谎言的理由,又不得不信。
而且若是谎言,没必要将调子拔的这样高。
“这是好事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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