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岭南!”
汉子一愣,激愤的情绪一缓,僵在原地。
“你既是道将之亲妹,当作正道上的表率,何苦在此相助为虐?”
灵姑奇道:“你这人好生奇怪,既然惧我哥哥的名头,为何不惧我李慕如师叔,你不是知道她是大师亲传吗?”
“道将是道将,那妖女是妖女,岂能一概而论。”
鲁姓汉子面色有异,强装硬气的道。
范家楼那里声势浩大,呼喝之音即便是隔着江涛也能听到,灵姑没再理会壮汉,目不转睛的盯着楼上的动静,将江中法剑收回葫芦中。
那壮汉没了灵姑法剑帮忙阻隔江水,又陷入到了重重的涛浪里,口里猛灌江水,咕噜噜说不出话来。
楼上,李慕如周身一十一道气索纵横,在楼上横扫而过,顷刻间此楼已是被拆了小半。断柱碎瓦,大块的檐角,直往那滚滚江涛里坠去。
其中一些打抱不平的左道散修均是非死即伤,一些真灵派子弟还在勉力维持。
不多时,李慕如料理了此处,左右各拿了壮汉的妻儿下来孤筏,将江中壮汉运法挂起,道:“你奶奶我头一次做这等腌臜事,别逼我继续破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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