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鹄子瞥了一眼季明的大拇指,虽能猜到此手势乃赞扬之意,但是听季明的话,总感觉这夸赞如此刺耳,道:“休要打趣为师,若不是为你,为师如何出此下策。
不过那泰禾真人为长不尊,当有此报。”
季明收起大拇指,道:“我哪里是打趣,师傅的本领徒儿只学了个皮毛,日后还得多请教。”
“这不是正道。”
飞鹄子面色一肃,认真说道:“你乃正道之人,常走在阳光下,定要做那面子,即使受再大委屈,也定要暂且忍耐。这里子之下的肮脏事便由为师来做,反正为师已修尸道,再脏也没什么关系了。”
季明张了张嘴,想说些什么,最后在师傅眼神中,只化作一声“是”。
穸山上,师徒深谈一番,交换彼此的情报和想法,都认为该制之以静,这一场较量不在于道行的高深,而在于谁最先耗了自己的耐心。
雁虚山,玉屏峰,白云深处,漱石洞前。
“如意童那小子呢?”
季明走入洞中,心中疑惑的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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