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师傅飞鹄子在蒿里天狐院下任职的狐火坟丘里刚刚点卯,才接到穸山上的传告,匆匆的赶来阳世。
因见季明在北边鼎前升帐施法,隔绝内外,飞鹄子没有冒然过去打扰,先是吩咐穸山众僵严守此处,而后才去找到钱庚了解具体的情况。
钱庚一口气将朝勾山事末说完,没多久穸山上的重重阴云里,有头灵鹤飞下,鹤上乃宣景道人,还有一头阴僵。
宣景和那阴僵齐齐落下山中,其中宣景神色恍惚,对飞鹄子说道:“师傅,雷将坏穴,泰禾争功,师兄危矣,我鹤观危矣。”
“泰禾争功?”
飞鹄子瞥了钱庚一眼,令宣景细说。
钱庚知道那什么泰禾争功定是他走后发生的事情,当下细细听去。
宣景仔仔细细说完,飞鹄子令他同钱庚对照起来,从不同视角来补全此事完整的脉络。
在听完所有事情,考证一切细节后,飞鹄子暗自思量起来。
“灵穴被坏后,金童未曾领导东南二路的总攻,反而是霖水接火二君撑起了二路先锋的压力。按照我这徒儿的性子,定有比攻下朝勾山更重要的事情,这事情还排在将功补过之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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