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鹄老道微微摇头,露出他那一副极显敦厚长者之风的笑容,道:“我飞鹄子何德何能,能将手伸到其它道将的队伍中,还差遣他们捣除其它几处积尸地,此言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“飞鹄老道!”
其中一头老鸦出声,其余老鸦瞬间安静。
“我们真身不在此处,奈何不得你,你就不用同我们打哑谜了。
我们开诚布公的讲,你生前自主持鹤观后,同我们盘岵大山也是有些道产生意上的往来,彼此都接触几次,有些信任的基础。”
“真人说的是。”
飞鹄老道认真的道。
“你的目的,我们都已心知肚明,无非是让我们这些苟延残喘之辈,在盘岵大山中里应外合,好策应你那爱徒在岭南的战略”
“非也!“
“非也?”
那老鸦惊讶了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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