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们四人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上官鹤站在废墟上略显狼狈地喊道:“燕医生!你难道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吗?”
这场论道毫无疑问是自己输了。
并且输得相当彻底。
因为对方甚至都没有刻意证明苦痛的正确性。
幸福便已经不攻自破。
作为失败者,自己理应得到制裁。
可他就这么离开了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,仿佛这场信念的论道就只是像他说的那样——觉得好玩儿而已。
这让上官鹤怎么能够接受呢?
然而,听到上官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吴亡依旧没有回头,只是快速且大声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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