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抬起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,轻声开口道:“抱歉,燕先生什么也没有告诉我,他只是送我来医院接受治疗而已。”
听到这话,白隼不由得皱起眉头,心中稍微有些焦虑起来。
不是姐妹!咱们都把你唤醒了,结果你说你啥也不知道?
这合理吗?
燕双赢真的把宝压在这女人身上了?她不就是个普通的岛民吗?
然而,姜柔打开大门。
背对着众人继续说道:“但我能够感受到燕先生那被压抑到极致的悲伤,那份难以言说的苦痛。”
“他和我一样都是个可怜人……不,或许他比我还可怜。”
“因为他不曾忘却这种苦痛。”
说罢,她离开这个房间。
后面这句话搞得其他人更加莫名其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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