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上官鹤似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了。
但还没有来得及进行阻止。
第一个岛民便倒下了。
其身上分明没有任何伤口,甚至连一丁点儿血迹也未曾出现。
可他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倒下了。
双眼充斥着狰狞的血丝,嘴巴张大仿佛能吞下一颗鸡蛋,喉咙里吸进去的气比吐出来的多。
这种诡异的状态僵持了几秒钟后,一声痛彻心扉的嘶喊从其口中迸发而出——
“啊……啊!啊啊啊啊!”
在那种凌迟的极致疼痛下,他甚至没有办法说出多余任何词汇,只能无意义的呻吟和喊叫,倒在地上抽搐得就像是癫痫患者在发病。
痛,难以言说的痛,无与伦比的痛,熟悉而又陌生的痛。
紧接着是第二个、第三个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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