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又忍不住砸了两下桌子。
让本就没有包扎好的伤口再次崩开流出更多鲜血。
最后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整个人直接瘫坐在椅子上,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,任由身体在椅子上放松,仰头看着那洁白的天花板双眼放空。
吴亡看着对方这宛如自暴自弃的态度。
从抽屉里又翻出来一迭厚厚的纸条。
这些纸条大小不一,有的是用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,有的是办公用的A4纸,有的干脆就是不知道从哪个小广告上撕下来的纸条,背面甚至还有广告的痕迹。
可无一例外,上面基本上都写着金额和名字,极少数的纸条上还有指纹。
“今上官鹤医生借我陈中言5000元……”
“X年X月X日李毅向上官鹤借钱壹万元……”
“张二欠上官鹤医生捌仟元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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