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屋那边的动静就已经让王咸之彻底傻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好消息——没有鼠潮涌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坏消息——是木屋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卧槽!你告诉老娘什么叫木屋站起来了!?

        在王咸之目瞪口呆之下那木屋拔地而起,蜿蜒盘旋的老树根充当着它的双腿,上面密密麻麻的枝条好似裸露在外的血管般一颤一颤。

        吴亡因为捏着女巫的嘴站在木屋门口,整个人被托着直接腾空而起到几乎能够俯瞰整个森林的高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木屋就像是某魔兽游戏中的战争古树一样拥有了生命,吴亡面前敞开的大门更像是它张开了狰狞地血盆大口,随时准备将嘴边这个冒犯女巫的家伙给吞掉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。

        吴亡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平淡地说道:“哦,我只是个路过的卡面来打,看您这不是晕倒了吗?打算给您喝点儿药治一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女巫看着【毒鼠强】三个字冷声道:“这是老鼠药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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