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只有一张长长的餐桌。
整个楼层基本上都是空旷的,说句话仿佛都能够引起回声。
现在,餐桌上坐着两个人。
其中正对着大门的主位的男西装革履,头发梳得一丝不苟,看上去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。
上衣胸口还别着一枚精致又独特的獠牙胸针,看上去仪表堂堂,但整张脸惨白得就像是死了多日那般,让其气质一下子诡异阴森起来。
如果吴亡在场的话,高低得问问他用什么牌子的油漆才能刷成这样白。
坐在他身侧的人披着黑袍,大大的兜帽挡住看不清楚脸。
声音有些怪异,听起来就像是电子游戏当中开劣质变声器的感觉。
“威廉先生,为何要多此一举呢?您知道我们有内应,您信不过我们的人?”
听着身旁人的话。
皮肤惨白的威廉只是端起桌上的红酒杯摇晃了两下,轻声道:“这是必要的仪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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