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铁膏?”林风摸了摸怀里的天工铜片,铜片在南域的瘴气里微微发烫,“那玩意儿遇潮气会发脆,跟咱以前搬的受潮钢筋一个德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多久,李四就领着两个以前一起搬砖的散修,推着三辆独轮车过来了。车斗里装着黑糊糊的东西,酸臭味隔着老远就熏得人直捂鼻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王大爷说,这是发酵了三个月的‘精华’,专治花里胡哨的阵法。”李四捏着鼻子喊,生怕溅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楚灵儿早用石灰粉在地上画好了线:“按这轨迹泼,刚好能顺着瘴气的流向冲对阵眼。”她掏出几张符纸贴在车把上,“速行符,泼完就跑,别回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风拽过辆独轮车,赤铜剑在车沿上敲了敲:“蛮夯,准备好你的斧头。李四,喊口号壮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喊啥?”李四懵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喊‘猛虎帮的茅厕炸了’!”

        三声怪叫刚落地,三辆独轮车就冲进了瘴气。蚀灵瘴遇着粪水酸气,果然像滚油里泼了水,“滋滋”冒着白烟往后退。林风借着白雾的掩护,《流影诀》踏出七道残影,残影裹着酸臭味,把扑上来的散修呛得直翻白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剑破妄!”

        赤铜剑带起道红光,剑气里混着南域特有的湿瘴,劈在一名散修的法器上。那家伙的铁盾刚挡了一下就冒起黑锈——这是林风在粪水启发下悟的新招,用瘴气裹着剑意,专破金属法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娘没教过你,铁器怕酸吗?”林风的剑穗扫过对方脸,铜铃一响,那散修顿时头晕眼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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