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一枚赤红的鳞片混着一连串的鲜血滴落在地,微弱的光影里,地上零零散散的躺着好多片鳞片,细碎的红光在黑暗里轻闪,映照出一只浑身淌血的麒麟。
鲜血滴在地上很快汇聚成一滩水洼,明明额角与四只爪子已经鲜血淋淋,可那只暗红麒麟却好似没有察觉,换了肩头继续毫不犹豫的撞去。
“砰!砰!砰!!!!”
一声又一声的巨响从地底传来,床头的麒麟花叶颤了又颤,打下的光影赤红迷离,落在浅蓝的冰眸里映出苦涩的红。
江翎躺在床上,费力的抬手,枯瘦的指尖点在轻颤的麒麟花叶上,轻轻的,爱恋的抚摸着,好似摸着某只毛茸茸的大脑袋,他想说话,可心口滞涩难言。
何况他能说给谁听?
他的爱人,将自己囚在了隔离室。
明明近在咫尺,可却远在天边。
他忽地开口,“爸,我想见他……”
禾清初坐在床边,同意的话说不出口,拒绝的话也哽的他难受。
况且,“小亦现在不清醒,会释放无差别攻击的威压,你受不住的……”
地下室现在满是裴肆亦的信息素与狂乱的威压,除了裴野裴擒,谁去都要受伤,江翎如今冷风吹一下都能要命,裴肆亦再三交代不能让他进去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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