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今已经是裴肆亦的第七天了,十天也用了五天,虽然裴肆亦比起一开始温柔了许多,但他依旧招架不住,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落下,耳尖又红了个透。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觉得可爱,又觉得心疼,他抬手轻扶江翎侧脸,“是累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有点。”江翎偏头蹭着裴肆亦掌心,姿态是前所未有的亲昵软糯,他说,“今天都第七天了,你怎么还这么凶?”

        裴肆亦从空气中清冷的信息素里感受到了撒娇与委屈的意味,他看着手心里的江翎,对上那双泛红的冰眸只觉心脏软的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。”他低头在江翎眼角落下一吻,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一顿,忽地想起江翎从未跟他一起度过易感期,这是第一次,所以江翎并不知晓他易感期原本正常该是什么样的,只以为他这样的疯狂是正常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解释的话一下子便堵在了喉咙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解释?他该怎么解释?

        解释说他如今的易感期不正常,那样抱着人近乎癫狂的状况也不正常,而原因就是你死后我因伤势太重打击太大导致了创伤应激?

        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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