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。
裴肆亦只觉胸口好似有什么东西炸开,流出的液体滚烫灼人却填满了那颗空落落的心。
他疼着痛着,却又在里面尝到了一点欢喜甜蜜。
心脏上开满了寒霜花,裴肆亦毫不犹豫的再次吻下。
离别半年的吻是苦涩的,是失而复得的。
所以他们歇斯底里,他们肆意妄为,好似要把骨血都融在一起,还要把对方一笔一画仔仔细细的雕刻在灵魂上。
冰蓝的眸子里反射出裴肆亦的义无反顾,赤红的眸中映照出江翎的奋不顾身。
谁的吻更叫人窒息?谁的吻更叫人心疼?
霜雪味与木质香纠缠,很快便被蚕食的干净。
易/感期的燥热席卷而上,带着失去与梦境幻灭的恐惧与害怕,裴肆亦紧紧的拥着他的寒霜花也仍觉不够。
“江翎…江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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